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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流苏记(一百一十四)
影窗 2015-2-10 22:39
2015/02/01 傍晚 风吹,树响。 妈妈在水龙头下拔着鸡毛 一抹斜阳,吻着瓦梁上的青苔,层层印记,甚是深痕。 白色的银丝,又增添了几许,露在耳鬓边,露在头顶上,更露在我的心头上。 是说起什么引起疼爱的问题呢? 噢,那是老爸说:哎呀,今天中午叫阿敏喂鸡,那丫头竟然说“不”啊! 答应了好好的事怎么又反悔了呢?定是老爸太疼她们了,特别是老二,到她洗碗的那一天,丫头一声说“不想洗”,你就帮她洗了。 “老爸,这样是不行的。” 于是,这一话题像“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那般蔓延,直至我的身上。 妈妈说:别说我们两老最疼谁,最疼的还不就是你啊,去个镇上,买个棒棒糖都要买四个。阿牛问:奶奶,为什么要买四个呢?——因为还有阿满的呀! 晚上,饭菜上案 那唯一一个滑溜溜而又超大的鸡腿 在妈妈的筷子下落入了我的碗里 在爹妈的心里,无论你长得多大,你永远都是他们心目中的孩子 月亮爬上窗阁 夜,深了。月,柔和着。 2015/02/02 入深的夜,城市里的灯光,亮着。 枕边的威威小孩儿,不时的用脚踹着被子,盖上,踹开,盖上,踹开。 才是离开爸妈的怀抱,没有哭,没有闹,在一个沉长又沉长的“鲁拉鲁先生的自行车”的故事中,安然的入睡。 多么懂事的小人儿呀。 打着鼾声,踹着被子,入着眠,梦里梦见了什么呢?咧着嘴,微笑着。 窗外,是还在工作的工人们在“叽…叽…”的摩擦着地板么? 车流的声音,机器的声音,小孩儿与小姨的鼾声,噢,是一首多么美妙而又和谐的夜之声呐。我乐着 乐着在医院见到那个更小的小人儿,才是出生几个小时的姑娘,挑剔着嘴边的食物。 装着白开水的奶瓶,送至嘴边,哇哇的哭着 装着奶粉冲水的奶瓶,送至嘴边,咦,不哭了。我想,长大后的她定是个吃货。 第一次见那么那么小的人儿,抱在怀里,睡着,乐着 姑娘啊,快快长吧,长成与哥哥一般高时,便会跟在哥哥的屁股后面打酱油了。 姑娘啊,快快长吧,长成与我一般大时,你家爸爸妈妈的牙齿,又脱落了几颗。 而这乐脱了的,乐脱了的,是岁月的痕迹。 2015/02/03 于喧闹声中睡去,于喧闹声中醒来。 威威小朋友依然发挥着他的蹬被子精神,乐此不疲的在睡梦里与我玩着躲猫猫。 一夜安然,自己独自醒来,自己刷牙,自己换衣服。 我说:威威小朋友,你真棒。 然后,他点着头,也竖起了大拇指。 之后,一块去看小人儿。 今天,她的哭声可谓是歌声嘹亮呐。只见,小小的空间里,传来的,都是她的歌声。“哇…哇…哇…”的唱着。 二十九个小时过后,姐姐也能站起来走走了。按这样的恢复过程,不稍几天,便能回家。 以威威小朋友的话来说就是:啊,真好呐。人又多了。 2015/02/04 有个人是你的长辈却甚似你的朋友。 你完全不把她当长辈,总是乍乍呼呼的对她说话。有时甚至还是呼来喝去的。 她也完全不把你当晚辈,总是大大咧咧,疯言疯语。 有个人是你的长辈却甚似你的朋友。 她会说起你所有小时候的事情,很多时候你都会这样的反问:是吗?小时候的我真是这样的吗? 她会斩钉截铁的告诉你,:“是的,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的。” 把你夸得只应天上有而地上无,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听得精神出鞘,恍恍惚惚,飘飘然然,以为你真的就是这样了。 在你得意扬扬之际,当着你自个儿的面把你贬得一文不值,让你自个儿呆着反思去。 有个人是你的长辈却甚似你的朋友。 她会跟你说起她所有小时候的事儿,无论好的还是坏的。 让你不出三秒便能笑得合不拢嘴,也让你感慨唏嘘良久。 有个人是你的长辈却甚似你的朋友。 哄你的时候完全把你当小孩,每次从外面回来会给你买你喜欢的棒棒糖。 与你交流思想时把你当大人,会跟你说她的担忧,她的疑惑,她的不安,会缠着你要给她解释,直到疑惑解开才会展露笑颜。 有个人是你的长辈却甚似你的朋友。 她一直引领着你前行。尊老,敬老,爱老,助老,她一直是你的榜样。 德,善,美,乐,这四个字,她一直在用行动阐释着。 她不会跟你说很多的大道理,却一直用行动引领着你,耳濡目染,潜移默化,深深植入你的心里。 有个人是你的长辈却甚似你的朋友。 她爱你,敬你,尊你,助你,她尊重你比你尊重她更尊重,遇见与你相关的事儿,会事先问问你的想法,尊重你的想法,以你为重。 有个人是你的长辈却甚似你的朋友。 此刻的她,正睡在你的身旁,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你,打着鼾声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你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可是你心想着,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儿呐。 她是你的长辈,更是你的朋友。用她一生的经验,与你一起分享。 啊,小姨,多好呐。 2015/02/05 打盹,成了今天的主题。 吃饭时打盹,坐车时打盹,走路时打盹,看花时打盹,吃点心时打盹。 人看起来,完全没有丁点的精神状态。好看的花卉,拍不出原本该有的效果,只好作罢。 却常在一朵花下发呆,脑袋空白,只是觉得熟悉。 刚有一点画面出来时,转眼便已消逝。那些花儿,该会怪我没有好好体会它们的美。 每一朵花,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朵花下,都住着一个只属于它们自己的灵魂。 与你相契合时,它在每一次风吹下,你都会觉得它的每一次摆动都是在与你打招呼。 默然,欢喜。 2015/02/06 时光,是行走在文字里的眷恋。 翻开书本,细细的寻找着通韵之处,五号字体,看得人有点眼花。 你在这边查找着,那边发来图案,一对照,学术的严谨不得不让人汗颜。 你晕着,那边也晕着。待脉络渐渐清晰时,如见到曙光般的惊喜。 缠着我讲故事的威威小朋友安静的坐在一旁玩弄着手中的遥控器,小姨在厨房里忙碌着,一切都像刚来的时候。 才是觉得刚来,却又得离开。经不起岁月留给人的足迹,拇指姑娘从花朵上苏醒了过来。 她坐在叶子上漂过,她坐在菊花上度过了孤单地夏天,她在好心的田鼠家里度过了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天。 最后,她离开了。来到一个有着阳关和花朵的国度,这里到处是鲜花和绿树,美丽极了。 她在这里遇见了英俊潇洒的花王子,于是,他们在一起幸福地生活,直到永远。 昨日听到丫头的消息时,以为她会像童话故事里的拇指姑娘般,可是,我们都忘了,童话终归是童话,结局永远比我们想象与现实中的完美。 才仅是一天,那边告知,丫头,真如所猜想的那般啊。 真如所猜想的那般啊,漫长而又沉重的话题。 真是奇妙啊,不同空间,却同时。之后感慨:一个自称自卑,一个自称自信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为好闺密呢? 许是,都处在了极端值,在无限延伸与无穷极里,成了一个点,之后是重叠的蔓延。 生活,最好的状态该是安然。 2015/02/07 中午时将刚煮好的鸡炒老酒,重新把它装入沙锅,待姐姐出院回来时已冷却。 把它端至煤气灶上热热,一打煤气,瞬间从锅底开始着火了。 人一懵起来,便啥反应也没有了。赶紧“小姨,小姨”的喊,小姨看见说快点叫你哥过来,于是,又惊慌失措“哥哥,哥哥”的喊。 哥哥来至厨房,一看,这是沙锅底沾上东西了。 关了煤气,用毛巾灭了火,那个煤气灶暂时不能用了。好在有惊无险。 昨日去医院的路上,侧边一辆货车像是个马路杀手一样没有看看信号灯与指示牌直直的使了过来,与我们擦身而过。 只是相差那么几厘米,就那么几厘米,过后,心生余悸,后知后觉方觉后怕,好在有惊无险。 站台里的喧嚣,口渴难耐的小姨带着俺跑去自动售饮料机里。俺看着操作步骤,塞了十元人民币,按了功能键,竟然饮料不出来,按了退币手柄,人民币也退不出来。 打电话,人家工作人员竟不在附近。然后,只能白白的让机器吞了我的人民币,当然,后来以充手机话费返回。 看着这代替人工的机器,我只能说自己out了。 从广州南到深圳北,转地铁,转公交,匆匆忙忙的行走了一整个晚上。 时间流逝着,岁月蹉跎着。 而对于某些事情,就像燃放过的火花,无论是永恒还是一瞬,它都曾闪烁过。 之后,便在心尖上生长了一根刺。 2015/02/08 夕阳渐渐地拉上了帷幕。 窗台下,米黄上的帘布随风舞动着,紧裹衣衫,坐在凳子上看《黄金时代》。 萧红还是那个萧红,乃莹是她,悄吟是她,带着血性,在时代的边沿,静静地写着她那个时代的故事。 阿朱妹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玩具,轻轻地问:“姐姐,你在看什么?” “人物传记,一起么?” 阿朱妹妹轻轻地倚靠在我的身旁,眼睛盯着屏幕里的画面,时而指着屏幕里的人抬头问我说这个人是谁呀,时而晃晃她手中的玩具。 小时候的萧红,盯着大眼睛听着她爷爷说:快快长大吧,快快长大吧,长大了就好了。 萧红长大了,可是没有好。 她的一生颠沛流离。 2015/02/09 打从放假开始,出门八天,兜兜转转了好几个城市。 姐姐家的威威小朋友,习惯性的缠着我讲故事。每到晚睡时间,他就甜甜的喊着:姐姐,姐姐,我要听故事。满满,满满,你给我讲故事好么? 我总是爱逗弄着他问:威威小朋友,你到底是喊我姐姐呢?还是喊我满满呀? 他瞪大着眼睛思考,良久,他一手举着手中的玩具一手向我扑了过来说:你若听话,我就喊你姐姐,你若不听话,我就喊你满满,而且还是阿露满满! 噢,这娃孩,竟敢跟我闹翻天了。可是,能怎么办呢?他一喊我“姐姐”,俺心都酥了。 那天晚上背着书包,仿佛才如刚来时,他与哥哥在医院一楼接我的情景,转瞬,却已是离去。 我说“威威小朋友,拜拜”。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像大人们间离别之时的场景,没有伤感,没有离愁,而是眉开眼笑的对我说:姐姐拜拜,满满拜拜,姐姐满满拜拜,满满姐姐拜拜。 离去两天了,威威小朋友,你可有那么一刻想起“姐姐”我来呢,向你爸爸妈妈问起我呢? 之后,人在观澜。 夜晚时的观澜,没有之前来时的情景。许是一路上坐高铁,转地铁,搭公交的把人给转晕了。特别是最后一趟公交车,人挤人的,连站的地儿都没有,人显得特别的憔悴不堪。 小姨给我买了好多好多我所喜欢吃的,香的,辣的,甜的;蒸的,煮的,炒的;闲的,淡的摆满了一桌。本着“饱食吾饱桒”的精神,通通装入了肚子里,之后,一夜未眠。 在天将亮未亮之时补了个晨觉,然后,是好大一通的忙碌。小姨给外公外婆买的年货,虽说不是特别的贵重,却在每一件物品里都透露着浓浓的亲情。 中午到了五姨家,小凤妹妹长高了,与我站一起时,已分不出高低。 出门几年的她,已懂事许多。就连振兴弟弟,想不到他竟与我们这般健谈。 下午的行程,更是因为有了他,俺破天荒的没有晕车。小姨说:“这都是有他们陪伴的功劳。”呐,这是一帮多么自恋而又居功的人群呀! 晚上,青姨给我们整了一大桌子的菜。俺这人,走到哪,混到哪,吃到哪。这不,虽说舟车劳顿看起来憔悴不堪的,可是却长了两斤肉回来。 妈妈一看,哎呀,胖了呀! 2015/02/10 回来的第一件事儿,便是邀上三两好友,行走于长寿路上。 偶然发现的桃花开,是一种出其不意的惊喜。小小的花朵儿,在亭外的一抹斜阳里绽放着。 初看,是种惊艳。 再看,有种孤独。没有李花的繁花紧簇,没有梅花般的香气袭人,却有属于它自己的,一枝独放。 前几日在花市上看的花,无论是蝴蝶兰还是跳舞兰,又或者是拖鞋兰,都是井然有序的开着,美则美矣,却是太过于刻意。 那时有一朋友一整个下午问了我好几十个“漂亮吧?” 漂亮,怎么会不漂亮呢?不过相比起来,我这人更喜欢一枝独放。不是觉得繁花紧簇不好看,而是觉得一朵花开,更有属于它自己的特色。 所以无论是买花,还是拍花,都喜欢一枝独放的花朵儿。 今早微微亮的清晨,月亮姐姐还挂在瓦房上,与阿棉慢跑至水库时,被突如其来的三只小狗儿围着。 我们像被困在牢笼里,我们走它们追着,我们停它们老往我们身边靠,吓坏了我们两个,惊慌失措的爬上围墙。 然后,又见了十里湖心吹袅袅的景色,冷风吹在脸上,却因为有了美景,而觉得暖和。 李花开着,桃花开着。 一路上,都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个人分类: 时空机的痕迹|578 次阅读|1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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