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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影窗 2015-5-23 02:13
2015/04/30 每周末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跑阳台上,看什么呢?看那些我一盆一盆亲手栽种的花花草草。 不管它们美与否,不管它们绿与否,这里,都成了我最最牵挂最最想念最最安然的地方。这里,也存放着我的梦。 看着我从外面抱回来一盆花或者从哪里刚挖来的花苗草苗,妈妈总会佯装盛怒的对我说:天天都说种花种花,把好好的阳台搞得到处都是泥巴,你洗地板啊? “是啊是啊,我洗嘛,再说,你也喜欢的,不是?” 此时,妈妈便会卸下她伪装的盛怒,转怒为笑,“去吧去吧,好好照顾你的花儿草儿去。” 每当此时,我都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哼着曲儿唱着歌儿快乐得像只小鸟飞快的往阳台上奔去。 拿着花盆跑去妈妈的菜园里装土,小心翼翼地将苗儿栽种下去,浇上水,抱到阳台上吸收阳光,静待时日的花开。 当然,在我上班去的日子里,少不了爸爸对它们的照顾。有次回来,阳台上的水仙开了,火红火红的颜色,好十二三朵。爸爸跑来跟我说:闺女,你那花儿开了,看见没,来,给你看看。 我在爸爸的手机上看到了那鲜艳的招摇的吐露芬芳的花朵儿。第一次看见老爸的手机上有图片,还是拍了我的花朵儿。这份欣喜,自然是不在话下。敢情这老头,也受到了我花痴般的影响。 上上周末,阳台上新添百合,含着春末夏初的轻风而来,花朵儿将开未开。我以为我会看不见它精彩的舞蹈,会看不见它美丽的笑靥,我以为我会还来不及见证它的美丽它就已经凋谢,为此,还恼了好几天。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上周末回来时开了一朵,还有一朵裹着花苞儿娇羞的低着头,这倒像十八岁的姑娘般,害怕见人呢。 它迟迟未开,是在等着我么?等着我见证它的奇迹。我与它,是有缘的,结于这个夏初的晴天。 之后的两天我与它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见证它花苞紧裹的样子,见证它微微露的样子,见证它展笑欢颜的样子。而我,在属于自己的空留地,坐在阳台上手执书本与它一块舞轻风。 泡壶浓淡适宜的茶,背靠防盗网,或睁眼,或闭眼,都能闻到它清香的味道,弥漫整个阳台。 我看着它嫩白色的花瓣儿,六向而开。犹如一位技艺高超的大师用汉白玉雕刻而成,又好似晶莹剔透的水晶花。 是的,它就是那晶莹到让人不得不疼惜的水晶花。中间的花蕊儿,染上了一层层明黄的颜色,这就像汉白玉中夹着一块美丽的黄水晶呐。 等等,等等,那花瓣里比花蕾高些的又是什么呢?像个梅花瓣,又像个哪家顽皮的小猫不小心沾上了墨迹在素描纸上行走。而它,比花瓣更洁白比花蕾更晶莹,无来由的,便又瞧着它痴痴的忘了好一会。 一阵轻风吹来,花香扑鼻,这沁人的馨香又更加的浓烈了,禁不住的打了个阿欠。 是谁写道:浅红峻白溢新鲜,艳色清魂和韵牵。怪道人间珍爱甚,宜风宜雨尚且烟。 那时的我,醉在轻风里。醉在有阳光照耀的阳台上。醉在有百合花开的日子里。 也总以为,一个星期后,它会与我再见。只因深知,有花开,就会有花谢。就像那盛开如火鸟的水仙,一个星期后亦谢了。 可不曾想到的是,今日回来,百合还开着。伸出防盗门的花朵儿装了点点滴滴的水珠,这样看来的它,又多了几分灵动。 我从阳台的这边走到阳台的那边,这边花儿开着,那边含笑着,还有,月季儿打了花苞,忘忧草即将展颜。 呀,这都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啊。 2015/05/03 刚打算站起来,美姑娘就端着一大碗瘦肉煮粉出来,之后又端出一大碗的瘦肉煮面,碗的上空正冒着热气。 美姑娘放好了筷子放好了碗,回过头看着我们指了指桌上的早餐。 ——“阿华,这碗煮粉给你吃。” ——“好啊” ——“ll吃面条。” ——“咦,怎么分开来的?” ——“昨天看你吃的粉,ll吃的是面条,想来你是不吃面的。” 即瞬,想笑又没笑出来。好细心而又好贤惠的美姑娘,原本可以一锅端省去很多麻烦的,她却因昨日小小的点餐举动而不辞辛劳的分成两锅来煮。 门外,正下着雨,嘀嗒,嘀嗒,还顽皮的跳进了门里。原本有些凉意的早晨变得温暖起来。 找不到的伞,不知遗落在何方。 美姑娘拿过两把长柄大伞塞进我们的手里,“来,给你们两个大的?” ——“小的不也一样撑么?” ——“你们两个背着书包,伞大好遮雨。” 而她,打着小伞牵着自行车穿着拖鞋陪同着我们一步一步的走,雨打在她握车把的手上。 趁着我们去买票的时候,她一个人转头不见了。以为她放自行车,谁知她却冒着雨跑去小卖部给我们买水去了。见到她时正在挑当地的特色美食,好说歹说我们两个姑娘在车上不吃东西她才没买。 车来临,验票,话别,仿佛还是刚来,转眼却是分别。 美姑娘说:等着我。 挥手。 坐在车上回想这两日的出行,有美景有佳人,舟车劳顿也是值得的。 特别是这美姑娘,温暖至此,可爱至此,让人怎能不爱她。 2015/05/04 做饭时,将咸菜细细的洗好,细细的切好,然后留了个咸菜头放在菜蓝里。 阿华便已这为题材做了一首《咸菜头》: 小时候 咸菜头是妈妈的爱 切咸菜时 总会呼唤着我们 现在 咸菜头是朋友的爱 切咸菜时 总会留着留着 说:“华,有咸菜头!” 将来啊 还会有咸菜头 留着留着么 还会有 喜欢咸菜头的孩子么 正如她所说,咸菜是妈妈的爱。早上来学校时, 开着我的姥爷车驶出了好一段距离又折了回来,“妈,我要咸菜!” 只见正在穿鞋准备去上班的妈妈跑去洗水池里洗了手,在橱柜与墙壁的夹缝间抽出一个袋子就往老屋家走去,等我刚拿出手套她已将一扎咸菜装好,挽在我的车头。 回过头,看见的是她的背影。 她没有一丁点的笑话你,更没有说:你不会自己去弄啊。而是默默的转身替你张罗,她把爱,深深地融入这咸菜里。 你说你要咸菜,她便去装来。你说你想吃枇杷,她便去老家摘来。你说你想吃芭乐,她便在门前种了一颗芭乐树。你说你想…… 妈妈的爱,总是来得如此无言。 不用分说,她便已将她最好的给你。而我们呐,却又给妈妈什么呢? 心情不好,往家赶,然后发一大通的牢骚,她静静地听完你的抱怨,然后抚慰你说:孩子,没事啊,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妈妈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酿豆腐。 工作不顺,周末回来,又是好大一通的抱怨,你说:“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啊,完全没有事干是吧,不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反倒管起别人的事来了,简直就是气死人了。”她听后说:人生处处有陷阱,咱过好自己的活就是。来,没事没事啊,想吃什么?酿苦瓜还是水煮鱼? 听见你特在乎的人的不好的消息,深怕她知道会神伤。你躲在一旁不敢告诉她,而她却早已知,只是轻轻地跟你说了句:都会过去的。 多少次,你无来由的抱怨你无来由的牢骚你无来由的…,她都如细婉的春风抚过你的心田,让你以一颗平静而又更淡然的心去面对生活的所有。 她的爱,是如此的暖了你的心田。 2015/05/06 可爱的你们 上完末尾的课,像往常那般习惯性的就往阿华那走去,走到半路,才想起今天阿秀的相邀。 匆匆的脚步又折了回来。 还未到阿秀的门口,就已闻到了从她房里飘出来的饭香。一句:“阿秀”。那边“诶”着。未见其人却已先闻其声。 探头,华丫头还未到。 嗒,嗒,嗒的走回宿舍,经过卢子的窗口,他急匆匆的走了出来。“ll,快点过来,快点过来!” 好个急促的喊声,以为是啥事儿,竟让他如此火烧眉毛的一定让我走过去。 他指着电脑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地说:“你看,是不是跟你特像!”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噢,那屏幕上正有一美女正在歌唱呢。 可我左看右看,也没发现有什么相像的地方。“什么特像?” “衣服,衣服!” 细瞧,哎呀,还真是,白色衬衫配黑色西裤再加一双平底鞋,这不特像么? “她是谁呀?” “降央卓玛呀!” 噢,好个有气质的女歌手。 这是可爱的卢子同学。 吃午饭的时候,讨论着什么呢?阿秀突然说:你们昨晚是不是去老师那了? “你怎么知道?” “看着你们骑车走了嘛。” “那也有可能是去买菜呀。” “你们买菜都是走路去的,还骑车干嘛。” “噢,你好聪明。” 还讨论了什么呢?“你们两个要干正经事了!” “知道了,昨才刚被说。” “老师吗?” “你好聪明。你怎么啥都知道。” 阿秀突然用右手的食指在脑门上画了一个圈一边说:“噢耶,请叫我一休。” 这是可爱的阿秀。 “在以前那学校,我与阿媚最喜欢啃骨头了。” 边说这话的阿秀正津津有味的啃着她手中的骨头,咔嚓一声,画面就进入了华的手机屏幕里。 “好经典的动作,看起来很是享受。” “哇,那么难看。” “真是越看越喜欢看呐。” “来,删了。” “不删。反正又只有我们知道。” “然后你们无聊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是吧?” “是。” 异口同声的与华答道。 “噢,你们两个坏人。” 这是可爱的阿华与可爱的阿秀。 2015/05/08 张有三恨,一恨鲤鱼有刺,二恨海棠无香,三恨红楼未续。时光流转,从民国时代穿越而来,仿佛依稀还能看见她那微扬着带点傲娇与不羁及固执的脸。 刚特意跑去阳台折了好几朵海棠,像是为了验证海棠无香般的将鼻子凑近花朵。 咦?好香啊! 以为出现了幻觉,再细细地闻了闻,确实有香味。正将折几朵小花时无意中碰到了旁边的月季,落下了好几片米黄色的花朵。 原来,海棠是浸染月季的馨芳。它因有了月季在身旁为临而渐渐地染上香味,这能否算是圆了张的一个遗憾呢。 将折来的海棠与月季放于书面上,本是原不相关的事物,却是在我执意的念想上扯到了一块。 六世达籁的一生,该是与花为伴的。 他写: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那样的一个人,已不能与格桑花为伴,那就让海棠暂陪一程罢。至少在这我细细翻阅的时间里,且让一把海棠绿了芭蕉红了叶。 多年前那首喜欢的诗还能断断续续地连成片段,流年日深,花开浅然,世间万物,皆有情缘。 于万物之中的一粒微尘,捧读他的情诗,与一场伤感的温柔相遇。情到深处是无言,诗也,歌也,生也,活也。 2015/05/17 一觉醒来,以为是周一。 咕噜咕噜的爬起来收拾了书包,装好了所有必带的物品,牵出了老爷车,刚打火,正在水龙头边上洗衣服的老妈抬头看了看,很是莫名的问:阿l,你一大早骑着摩托车去哪? “去学校呀!” “你们今天补课?” “不是啊,今天周一。” “姑娘,你昏了?” 呀,果真昏了。 跑进去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日历,这是周日的早晨。 重新把老爷车牵进屋里,重新放好书包。正是晨曦初照的好时光,换了运动鞋,开始了一天的晨跑。 昨日来时,半路遇雨。没有征兆,嘀嗒嘀嗒的大雨点打在脸上,躲进村里的一大伯家。 他坐在门口的木椅上,随手搬来一张小木椅,他说:姑娘,坐。 他望着屋前的雨,我望着马路对面那栽满了花花草草的一农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一整个早晨。 皱纹爬满了他的整个脸庞,却比我这个年纪的人多了一份从容。看不出的喜怒与哀伤,他只说:姑娘,随心而走。 今日再行,回来的半路上依然遇雨。奶奶正坐在饭桌旁咂吧咂吧的咀嚼着米饭,我还没坐下,她就已端出一碗粥放在我的眼前。 她说:来,吃饭。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吃着饭闲谈。突然发觉她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你不吃的,她硬是“逼”着你吃。 你不吃,她便放下筷子真生气的说:你嫌弃我了。 你遥遥头,把那些菜放入嘴巴里,还特夸张的咂吧咂吧的吞进肚里。她看见,转怒为笑,再次夹起一块肉放入你的碗里。 刚放下碗,她便催着你走说:回去吧,不留你了。说完还不忘用手遮挡着嘴巴哈哈哈的笑。 人是越老,越成了小孩。 你想起阿媚的爷爷,每次去阿媚家,他都乖得像个孩子样,认真的听着阿媚的“嘱咐”,而事后,他也任性得我行我素。 而我的奶奶,虽没阿媚的爷爷这般“听话”,但她却是真心有听进去我有说什么,下次来时,她就会细细的说于我听她一个星期的生活。 老人老得像个“孩子”,而我们,何曾又不是个“孩子”呢? 2015/05/20 吃饭的时候,搜了个视频,边听边看边端着饭碗。华丫头说:你有这么无聊么? “你有这么无聊么?”抬起头,望着她刚洗过刚用吹风筒吹干的头发,轻飘飘地垂在肩头上,手轻拿起你放在桌上正放着一个有关于《一个女大学生的死刑》的手机,你瞧了瞧她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呀,真是一个美丽的姑娘。 “你怎么还不去约会?” “你约吗?” “约你吗?” “是啊!” “有饭吃吗?” “你这不是正在吃饭嘛!” “滚。” 原本想戏弄她来着的,反倒最后自己无言以对。 近来的时段,华丫头越来越从容的应对着你无厘头的问题。你倒好,咽着饭,呛着了自己。 “你有这么无聊吗?”继续白粥与酿苦瓜同步的晚餐。视频里的悔恨莫及,敌不过你碗里的美味佳肴。 想起友问起的“近来怎么没写流记?” 空白,无言。 “词穷!!!” “是吗?” “是,少了生活的诗兴!” “不是一直都生活得很美好的吗?” “看红楼去了。” “晕,怎么还看红楼,怎么还那么不现实。给你,应该看这个。” 她翻着手中的书本,给你讲着有关于书本的内容。浅绿色的书皮上书写着“目送”与“孩子,你慢慢来”这几个字。 偶尔穿插的几幅图画,是龙应台与她儿子、母亲及或人物或风景,极是温暖与走心的文字。 伴随一首八岁小男孩的《天之大》,他唱:妈妈,月光之下,轻轻地我想你了。 甜美而又带着真挚情感的歌声,让你不得不放下手头所有的无关的事物静静地聆听。 幸福是生于会痛的心田,天之大,妈妈在哪,家就在哪。 踏着沙子路与水泥路,从华丫头的宿舍走回自己的宿舍,继续红楼,终,是离不开的心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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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影窗 2015-2-1 20:48
2015/01/23 岁月如梭,缱绻如绵。 在温婉的时光里,迎来了周五一次又一次的值日。 天色未全亮,将露未露的朝阳更是在厚厚的云层里挣扎着,枝丫上,鸟鸣绕空飞。 同组值日的同事,已在教学楼前的树底下站着。 这是我们组本学期的倒数第二次值日,真快呀,这些娃们,又伴我度过了一个学期。 而多少个日日夜夜里,我都在期盼着长假的来临,这样,我便能够让心小憩。 我唯恐时间走得不够快般的在心里默念着,时间啊,快点走吧,快点走吧。而待寒假真的即将来临,又不得不感叹时间的流逝。 挂在脖子上的值日牌在晨风里旋转着,脸颊上掠过一丝寒风,摸摸脖子,一片冰凉。 已是过了大寒的日子,而半山腰里的气温,在早晨依然冷得让人发颤。 搓搓露在空气中的手背,哈着气,径直走到池塘边上看鱼嬉围水游。 上空的红旗,飘着。 池塘里追逐的身影,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波涛里有着红旗的倒影,有着楼栏上娃们的倒影,还有着校道上树木的倒影,而这些倒影,都投射在心间上。 日子就是这样在日复一日的鱼儿追逐中悄悄的流逝罢,看,娃孩们在空荡的地板上扫着昨日里冬风留下的落叶,寂静,无声。 悄悄,细语。他们的身影,也曾躲在我们青春的梦里。 2015/01/24 已是许久没有见过珊与妃了,这两丫头自调走之后,我们所有的联系便只限于在电话或qq里。 一般来说,也是没事不说话的主。 记得刚工作的那一年,她们两总是形影不离的窝在一块,只要知道其中一个在哪儿,另外一个也就知道了。后来,我成了她们的小跟班,虽说不在一块吃饭,可只要涉及到花花草草,哪都会有我们的身影。 那时候,我们都喜欢花儿,还特别喜欢一小山村里的酸果儿。时节一到,便会伙同好几个同事们一块去采摘。 酸得能让人掉牙齿的果儿,我们一爬到树上,也不管卫生不卫生有毒没毒的,伸手一摘就落入了口中,那酸味,一个字,爽,两个字,真爽,三个字,倍儿爽。 带头的是师傅,满兴致的去,再满载而归。果场里的老板也是一特好说话的人,只要我们不浪费,由得我们摘个够。(当然,这是论斤按价买的,不过,那价格确实是实惠得没话说。) 那一年,该是从教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不用当班主任,没有严格的考勤制度,也不用按手指母来签到,更不会一听到“开会”这两个字就后怕。 还记得与她们一块跑去水库园林区掠景,那一天,天高气爽,相思花开得正是浓烈。 我们跑到公路旁用镜头对准那些米黄色的花儿尽情的拍着,还唯恐不尽兴,偷偷的爬进园林区摘酸梅。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当初我们爬树的样子,而珊与妃对我能吃酸到何以程度也是从那个时候领教了的,只见她们摘一个我吃一个,到后来,是她们不得不折服的样子,那情景,如今回想起来,都还能乐倒一帮人。 只是后来她们走了,再也没去园林区摘过酸梅,连那山村里的果园,我们也甚少再去。 多年过去,园林还是那个园林,却是已经荒废。果场还是那个果场,熟悉的人儿却越来越少。 可尽管岁月变迁,有些人,终究还在我们的心里。尽管没再见面,我们,依然还是我们。 接到珊的来电以及她那特意为我捎带的百香果,剥开,清香弥漫。回忆泛滥着,这一份温馨与暖暖,随着血液流便了全身。 她还记得我所喜欢的果儿,还记得我所喜欢的味儿,还记得我所喜欢的事儿,千里迢迢捎带而来,怎么不让人把心都融化了。 生命中的幸福之一,便是无论是远方,还是身旁,都有人挂念着。 2015/01/25 一个星期以前,那两株白梅繁花盛开,枝丫上点点滴滴的露珠闪耀着我的眼。 一个星期后,再去看时,繁花落了满地,露珠儿在空气中挥发完毕。 一个星期以前,水库的水面上缕缕青烟吹袅袅,从岸边望去,这湖这水这景,如梦如幻,更像仙女下凡来,让看的人,醉了,醉在乡村里的梦境里。 一个星期后,再次来临,没有了青烟,没有了袅袅,更没有了迷雾茫茫以及那水天相接的幽远。 地还是那块地,人还是那个人,天还是那个天。可景不再了。 很多时候,我们对某件事物抱着的美好,只是因为它还有回忆。 虽然花已落,可暗香仍留。虽然景不在,可念想仍在。 心中对于美好事物的念想,看的是景,陶醉的却是心。 2015/01/26 走廊上,声音嘈杂,让这关了灯的夜也不得安息。 叽叽喳喳的四十分钟过去了,响亮的程度有增无减。 房内的人,眉头皱了。 “踢踏”,“踢踏”,初三的娃孩们,也下课了。 只是那房外的人,你何时才能消停? 2015/01/27 继夜里的嘈杂过后,中午的机械声音也来凑热闹。 从开学至今,每日的晚上与中午不是正在新建教学楼的“叮咚叮咚”声就是操场里“叽…叽…”的声音。 声音的传唱力,足可以是全校学生们在早读课齐发出九十分贝的读书声也覆盖不住的。 于是,我们会经常看到顶着黑眼圈上课的老师们,在课堂上掉鱼虾的学生们,就差没把我们的神经给打乱了。 这何时才能是个头呀! 2015/01/28 寂静的夜,犬吠之声隔窗而入。 一通名说帮忙实则为索求的来电,睡意尽消。 这让仅仅只剩的一丝同情,都化作了青烟,尽散去。 黑肿着眼圈儿的你,回来参加了补考。 楼杆上的理直气壮呐,何从见你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情不知者,说之,可谅。 情知之者,意刁难,不可理。 2015/01/29 一身绿叶衬托的洁白,绽放于暮冬之晨。 细细的花蕊儿,探出了头。 它们也是被这晨曦之景吸引了罢。 只见半敛朝阳越过高楼入窗而来,紫荆花树上的一声高鸣,唤醒了还在沉睡的人儿。 意更浓,难枕愁。 披身走向窗前,是一室的暖阳,及那满窗幽的绿。 回身望着昨日珊发过来的图片,是了,是了,该是它送来的一暖和风。 枝丫儿绿了,花儿开了。太阳公公全露脸了。 花白的胡子舒展着,云飘着,风吹着,叶儿舞着。 我把这都归为了它的绽放,露微露微,用家乡话念它时与我名字谐音的花儿。 该是缘分,所以遇见。 2015/01/30 期待的假期来了,却也不似之前所冀于的那般。 当全场散去,这一份空荡,更是加大了范围。像是回到了红叶秋声才刚散去的时节,那一份天空飘着的清冷,慢慢的来了。 却道是“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那般的没有回过神来。 风啊刮着,刮着,心啊凉着,凉着。后座上的你啊,怕着,怕着。 我们都一样的,尴尬着,尴尬着。 瓦梁上,月爬上来。 把手伸出,撒满辉光,握着手,张眼望。 我们都未及星光。 2015/01/31 如同行们所说,本期末的数学试题能让学霸们过一个忧愁年,同时,也能让我们在开下一次例会时成了一个批斗会。 批斗?噢,再正常不过了。平日里那些林林总总的会议,哪一次是在平和静气中度过的呢? 若有,那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的时候。 可生活呢,还是照样过的。 放假,又成了可以唯一放任的理由了。在堂弟的帮忙下,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把阳台上的盆栽换上了新土,还新添了一盆黄色月季。 看着这些日渐繁茂的花花草草,会无来由的好心情。 可谓盆栽有价,开心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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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olinfloor 2015-1-26 13:12
男性站着小便、女性坐着小便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德国人并不都这么认为。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一名德国房东日前把一名男性房客告上了法庭,理由是房客站着小便把尿液滴到地上,损坏了地板。但法官裁定“男性有权站着小便”。 这位女房东声称,男性房客站着小便,把尿液滴到她家厕所的大理石地板上造成了损害,要求扣押该房客租房押金中的1900欧元(约合人民币13400元)。 然而,德国杜赛多夫市法官斯蒂芬·汉克在审判中认为,男性站着小便是符合正常情况的。“尽管男性在此事上的驯化程度已经很高,但是站着小便还是很普遍的。”汉克说。 不过,汉克也同意专家的说法,尿液中的酸性物质确实对大理石地板造成了损害。他认为这位房客可以继续站着小便,但提醒他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可能因此事引起争端。 报道没有说明法官是否要求男房客赔钱。“房东应该事先告诉房客地板可能因此受损,而房客在站着小便的时候也应该注意别破坏地板。”汉克说。 站着还是坐着在德国是个问题 男性应该站着还是坐着小便,在德国并不是玩笑。在德国有部分厕所会有红色禁令,规定男性“不得站着小便”。不过,德国也有许多地方会歧视坐着小便的男人,像德语中的“Sitzpinkler”(坐便的男人)一词就带有贬义,意味着“这并不是男人该有的行为”。 据悉,很多习惯坐便的德国男性都是出生在二战以后,年龄平均在55岁以下,出生于中产阶级家庭。因为二战男性数量锐减,很长时间里德国女性在家中占据主导地位,她们的儿子更容易养成坐着小便的习惯。此外,德国男人通常在家中不会负责打扫卫生,负责打扫的女性认为男性站着小便不卫生,很容易弄脏马桶。因此,许多德国男孩自小便被教育要坐着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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