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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溪 梦 寻(叙事散文)

热度 1已有 1903 次阅读2012-7-23 11:34 |个人分类:思想|系统分类:思想•时评|

(叙事散文)

――令人怦然心跳的记忆

丘峰

1

    春华秋实。

    或许,人要走完许多路,经过长途的人生跋涉之后,才会理解人生的真谛,春华的少年确实很难结出果实,而走到了人生秋天之后才会结出硕果。

    就说我吧,当年曾经怎样为之奋斗,怎样奋然而行,可总是花开花落。进入人生之秋后,却不断结果。小说集《夏夜的上海滩》出版了,文艺理论集《我的文学之路》又出版,而后散文集《梅江夜月》又出版,一年之中有不同文体的小说、散文和文艺论理三部书稿逾五十万字出版,而且还接到远方出版社的通知,我的另一部文学评论集《荒唐的人生艺术》明年也将出版,这是怎样令人欣喜!尤其在当今连知名老教授都感叹出书难的时候,每看到我的带着书香的新书问世,更是感慨万千。



2

    那天,当我捧着自己的新著,脸上笑容还未消逝,突然在办公桌上发现一封信,是江南某大学外文系女教授的信!

    久违了的她!

    我的心怦然。

    信封里有一份贺年卡,装着她的祝贺。

    信封里有一份长信,装着她的苦涩。

    她是六八届的大学毕业生,早在几年前就破格评上了副教授,还讲授研究生的课程,外国导师说她聪明绝顶,引荐她到美国哈佛大学深造,学成回国,仍在大学执教,带研究生。外国某大学聘她为客座教授(在国内她只能坐副教授位置)。

她应该欣喜。

    可她在信中却展露愁容。

    她说,她人到中年,早生华发,可悲的是没有取得什么成绩。她说,她编写过英语教材,编写过外国文学教材,效果颇佳,且已出版。可是,出版了书却负了债,原因是要自己包销,她哪有能力和精力去推销自己?!

    她说,她在美国的友人不断地供应最新版本的小说和论文,她看了不少好作品,想翻译,可又担心要先自己掏四五千元(何止四五千元!)出书,她没有这种经济能力!

她问我,如果有什么出版社需要出什么作家的书,望我向她通个信息,她可以向美国朋友要来翻译!……

    ……满纸幽怨,满纸的辛酸!

    我几乎要流泪了。我要为我们的中年哭泣。

    此刻,对着书架上的我的一本本著作,我却高兴不起来了。



3

    她悲哀地说,“文革”埋葬了她的青春。

    我们是同一辈人。在大学时,她在外文系,我在中文系,她比我低好几届。

    我们的相识很偶然。1962年春节,我和同乡到杭州。大年初一,我那同乡约我到杭城一个女同学家,我抵死不肯,我不习惯与女生(尤其是素不相识的女生)冶游。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她家。她身材丰韵,大眼睛里充满热情,可以看出她是一位聪颖异常的姑娘。

    她好客,她约了一个女友陪同。她以女主人身份邀我们郊游。我们乘车到虎跑,然后从虎跑径直到六和塔,再经九溪十八涧,再爬龙井,再穿灵隐才乘车回杭城。我真不知道我们当时何以有如此的“长跑”毅力!

    回家后,她病了。她病得很愉快。这是那次返上海时,坐在晃荡的棚车上,她亲口对我说的。

    那次我们一起坐棚车回上海也纯属偶合。

    春节过后我和那位老乡要回上海上课了,我们便到城站露天排队买车票。天有点阴晦,有雾似的微雨轻洒,我没有带伞,排在队伍中也没觉着有撑伞的必要,因为前面一位的花阳伞正好微微往后撑着,我借了光。

    没想到花阳伞上凝聚了雨滴,冷冷地滴在我脖颈上,我不由惊叫起来。前面一位猛回过头来,抱歉地微微一笑,这一笑竟是这样令我惊喜,这姑娘竟是她!

    于是,我们相约买同一天的回沪车票。几天后,我们坐在曾经装猪的地板上,在晃荡声中愉快地交谈着各自的情况,憧憬着多少年后大家共同翻译小说、出书……

    经过一天的路程,我们终于到了上海站。已是傍晚时分,天色仍是那样阴晦,像雾一样的微雨轻洒着,尽管杭州到上海的棚车经历了十个钟头的路程,但我们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埋怨路程为什么这么短!我以为我们的友谊也像沪杭路程这么短暂,没想到出了北站后,她递过那把花阳伞,我硬是推回,她硬是递给我,她还要送姑妈回西藏路,我却只要跳上到宝山县罗店镇的汽车即可到达(那时我在罗店搞“四清”)。她姑妈在旁边笑,我的老乡也笑,我怕难为情,收下了花阳伞,那时的男人谁也没有敢在大街上撑花阳伞的胆量,我只好把伞夹在怀里在细雨中走了……

    此后,在花阳伞的“借”“还”之间,使我们的友情得以延伸。我们在校园里见过几回,有时在校园的“南京路”上碰到,招呼一声便一同走到图书馆,大家找个位置,摊开书本、笔记,便埋头在学问之中了。有几回在图书馆前林荫道上邂逅,她和几个同学同行,我们的目光相遇,她眨了眨眼睛,示意有同学在旁边,不好打招呼,我会意一笑,迎面而过。

    不久,“文革”风暴袭击复旦校园,大家忙着斗“走资派”了,图书馆冷静了许多,我们见面机会多一些了。但图书馆太大,熟人太多,不好多说话,我们仍然用目光交流。

    有一次我在食堂里碰到她在排队打菜,我排在她后面,待买好饭菜回寝室时,她突然放慢脚步,待我走到她侧边时,她微微侧过脸,突然说:“下午自修时‘南京路’上等我。”

    我心里卜卜直跳,不知她要说什么话。好容易挨到中午过后,我到‘南京路’上等她,不见她的影踪,待会儿,她突然在大字报牌后面钻出来,她瞅我一眼,没说什么,没回头看我一眼,便自顾往前走,然后一闪身转到新教学楼的一间教室里,她坐定后,我找到离她几个座位的一张桌子坐下,她突然轻声地说:“你上午看到外文系批斗反动学生吗?”

    “没有。”我知道上午在排球场上开了批斗反动学生大会,我没有去看,我对这不感兴趣。

   “那女孩是我好友,出身资本家家庭,是我好友。”她有些凄凉,又有些惶恐,“他们要我揭发她的反动言行,我没揭发,我揭发不出呀。”

    她又突然问我:“你参加了红卫兵吗?”

    “没有,我是书呆子,革命性不足。”我这书呆子在系里是出了名的,进大学五年,从未回过家一趟,每当寒暑假,别人都回家了,我仍每天照样按上课时间到图书馆自修,午息后也按时到图书馆读书,除了星期天例外。所以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意义我老认识不足,参加不了红卫兵。

    她听了我的自述,忍不住笑了,之后她的秀丽的脸上又布满阴云,轻声说:“我,我是……”

    她捂着脸,哭泣着,抽动着肩膀。

    我知道她爸爸是从江西退休回杭的“资方代理人”,日子也不会好过。

    此后,我们常在新教学楼的小课室里自修,那里偏僻,窗外有浓密的树林遮掩,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

    还是隔着几个座位,还是那样默默地读书,做笔记,有时她还轻声地朗读狄更斯的小说。但是,我们知道,大家都在掩饰自己,外面激烈的喧闹声、口号声能不引起人们心情激荡?!那天中午,我们走在“南京路”上,当时正好有位老者在大字报前惴惴地偷看大字报,突然有个红卫兵拎一桶墨汁冲过来,吼了一声,接着拦面把老者的金丝眼镜摘下往地上一摔,然后墨桶里捞起墨汁往老者身上一抹,再拿过粗毛笔往老者背后府绸衣上打上个“×”,便扬长而去。那位老者是世界一流的遗传学家!那次我们没敢多看,便匆匆走到这间教室,我们喘着粗气。我们相对无言。

    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我们都感觉到,岁月在无情地流逝,我们在挥霍我们的青春,包括友情。



4

    “革命”愈来愈深入,我们迷恋的小教室关了,封了,原因是那里是“封、资、修的温床”。

    再也没有地方可以躲避了,人人都得参加这触及灵魂的“大革命”。

    此后,我们曾多次在游行队伍中相见,在批斗大会上相遇。我们相视苦笑。

    此后,我在“再不分配我们六六届的同学要像电灯泡一样爆炸了”之类的“爆炸”声中成了“处理商品”。

    我被分配在上海一间叫五七中学的学校教书。我学的是中文,革委会主任安排我教数学。这些学生大都住棚户区,是最彻底的革命阶级的后代,革命性就像上足了弹簧的法条,他们可以从一位女老师坐在操场上的报纸上找出有革命领袖的名字,于是,刚才还慷慨激昂喊“谁反对×××我们就砸烂谁的狗头”的女老师被揪上台,瞬间成了被“砸”的对象;他们还能从生煤火的引燃的报纸里发现有伟大领袖的照片,于是一位刚分配来的大学生又成了被“砸”的靶子……

    我心里像注了铅,沉得我无法读书。

    而且,更要命的是,有一次革委会主任听说我的寝室的纸箱里有很多“封、资、修”的书,率人来搜寻检查。那一回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说:“这些都是我的命,你们要书就是要我的命!”

    不知怎的,他们走了。我至今不明白我如何躲过了那场灾难。

有一天下午,突然有一位女学生、急匆匆地推我的寝室门,边敲边快活地说:“丘老师,有客人来找你!”

    我打开门,眼前站着一位俊秀的姑娘,我简直惊呆了,是她!

自从我被分配到五七中学后,我只告诉她一个地址,我感到自己地位低微,当不了作家,做不了教授,只能一辈子当“娃娃王”,因此,我们不再通信了,想不到她竟来了!

寝室里有几张铺,很乱,也很脏,在这样的地方接待有教养的女大学生我觉得很愧疚,我抱歉地向她笑笑。

    她仍然像以往一样,微微一笑,便坐在我那很脏的床沿。

    她眉宇间露出愁云。她说,她是顺便来看看的;她说,学校“文革”搞“斗、批、改”,越来越深入了,但她越说眉心越结得紧,最后她简直要哭了。她说:“你还能留上海当中学教师,我们……张春桥恨极了,将来还不知要到哪山沟沟里去当农民呢!”

我的心灵震颤着。我的一些同学就被分配到青海、宁夏等地,有的当山区里的小学教师,有位女同学在深夜里还遭当地人奸污,这些事在校园中引起反响,她是知道的。

我苦涩地笑了。

    我当中学教师,学中文的教数学,偌大的男子汉,天天背起小红书包,挥着小红本子喊万岁……

    后来,我听说外文系那位被斗的女同学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剃了光头,在校园监督劳动;我还听说,有个女学生当了“反革命”后,剃了光头,她不堪忍受,从宿舍楼上跳下来,嘴里喊着:“我不是反革命!毛主席万岁!”……

    终于在那一年春天,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接到她的来信,信中说,周总理很关心外语人材,要上海各大学外文系毕业生全部集中到安徽城西湖农场劳动、军训,等待分配。

记得那一天下午,她又突然到我的学校,我的女学生们仍然像上次一样雀跃欢呼,嘁嘁喳喳地议论老师的“女友”。

    她大方地对女学生们笑笑,在走进我的寝室时,她随手关上门,但门没锁上,留了一条缝。

    她说,她是来向我辞行的,明天她就要到安徽去了。我说,我送她,她笑了。

    这时候,在门外传来女学生很响的议论声。

    “老师的女朋友老嗲的。”

    “老师的女朋友真好看,真有风度!”

    ……

    她微微一笑。

    她说,我不用去送她。明天晚上有不少同学的男友都要到火车站去送,如果我去,那就不合适了。

    她是用心在说话。我默然。

    她走出寝室门时,女学生们“轰”的一声把她包围住了。她落落大方地说:“你们要听老师的话,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今后再也见不到你们的老师了。”

    她含蓄地说出了我们的关系,话很得体。

    我看得出,有几位女学生很有点失望。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来,说不出一种无名的哀愁。我蓦地想起有一次我们到龙华赏桃花,那天风和日丽,桃花怒放。她玩得很痛快,像小孩子似的在花丛中跑来跑去,那笑靥就像绽开的桃花,我情不自禁地顺口说了一句:“哟,你今天真美,脸色就像盛开的桃花,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啊”。她听了突然停住了笑,怔了一会,然后有点伤感地说:“你怎么读起这句诗来呢?”

    我猛地悟出,这句诗的后面两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真不知说什么好!

    那一年冬天,她在农场过春节。在雪封的小屋里,她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说,她离开了家,离开了故乡和同学,很思念故乡和亲人;她说,她痛苦的不仅仅是这些,而是总觉得人生有些渺茫,为什么通向理想的彼岸竟无舟可渡?……



5

    在那年月,红色风暴席卷中华大地,每个人的一言一行无不跟政治因素联系在一起。尤其是当年的同学、朋友,今天这个被揪,那个被打,一个扯一个,牵连一大片,以往,她与那个外文系的“现行反革命”过从甚密,自然免不了牵扯,而我,因为有一次到郊区一个厂去“接受再教育”,载人的卡车经过我的母校时,我顺儿说了一句:“当年这里大闹天宫呢!”就这祥一句话我被内定为“孙悟空”(当年上海滩的铁杆造反派)而遭清查,于是,我和她断绝了联系,一断就是十多年,彼此不知对方的去向,甚至互相揣测对方是否还活在人世。

    八十年代初的一天,我的一个同学从杭州来,他认识她。他谈起她经历了十多年的苦难,在浙江一个山区里当了中学老师,后来省里缺乏外语人材,在招考时她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现在进了省党校学习(她不是党员)。这时,我才喘了一口气,我为她庆幸,李白诗云:“天生我才必有用。”信然。

    这时的我处境也有所改变,我写了书,报刊上也常发表文章,而且被调进一家颇负名望的出版社当编辑,学有所用了。

    我们终于联系上了。但各有家室,各有事业,也疏于联系,只是在报刊上互相常有见面。

人到中年,负荷太重。我只感到自己像一头牛,背负着家庭、工作和事业的重荷,在崎岖的山道上气喘吁吁地爬行,有时想歇歇步,只觉得眼前飘来鞭影,无奈地抬头来望望前面。

我怀念大学时那间小教间,那时尽管外面锣鼓、口号声喧闹,但毕竟还有这么一方心灵中的绿洲,可以躲歇,喘一口气,而此刻,却连喘口粗气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说,当年的青春埋葬了;她说,人到中年,早生华发;她说,她还要奋斗……

    这是怎样的勇气啊,尤其对于一个女人!

    是的,我也常想,要追求自己的事业,要寻找失落的青春,我要在人生的崎岖山路上跋涉,但当我心力不济时,我又在苦苦寻求心灵中的绿洲!

    ……山间林静。

    欢乐的小溪在草丛掩映中奔流,流淌出欢乐,流淌出笑声。

    她追逐山溪,在林间奔,在笑,在唱;

    她的笑容如绽开的山花;

    小溪水清粼粼,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在水中捞,捞出清冽的溪水;

    她低头尝了一口,冽嘴笑了:真甜!

    幽篁、绿树;嫩草、山花;蓝天、白云……啊,心儿就如蓝天一样澄净,宠辱皆忘!……

    啊,啊,那是青春的梦;

    是的,那是逝去了的梦;

    那是九溪十八涧吗?是虎跑的清泉吗?

    过去,在那里,你遗落了什么?

    如今,在那里,你在寻找什么?

6

    我要给她复信。

    我提起沉重的笔,沉重得我提不起来。

    我要写什么?

    ……那二十多年前的青春?青春被廉价出售,青春在哭泣?

    ……二十多年后人生的辛酸?辛酸中有喜悦,有贡献,但辛酸中有说不完的辛酸!

    终于,白信纸仍是一尘不染,一字不沾!

    夜里,我做了个梦,我变成一头牛,眼前飘来一道鞭影……

    夜里,我还做了一个梦,我在青春的草地上,在欢乐的小溪中找寻……

    绿草如茵哟!

         作者声明:本文纯属虚构,请匆对号入座,――叙事散文也是可以虚构的。

      2012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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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12 个评论)

回复 0灵儿猪0 2012-7-23 15:08
老师,您确定没蒙我们,这是虚构的?咋看咋那么像在说您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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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icker 彩虹炫 | flicker 显身卡 | 匿名2012-7-23 15:38
0灵儿猪0: 老师,您确定没蒙我们,这是虚构的?咋看咋那么像在说您的故事呢?
小猪,注意文学创作是可以虚构的,但也有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或他人的故事,再加上自己当时的情境、情感来创造。这里主要回叙当年大学时的苦难与甜蜜的心路历程,反映大学生文革中的处境,以及成年以后的回味、咀嚼,其心境您们是无法理解的,连您们的父辈也难于理解。那是60年代和70年代风云变幻的社会在校园中的回响啊。里面当然也有我和我的同窗的身影,但不是我的亲历,请匆对号入座。再告诉您,此文尽管有7千多字,但还是入选《散文选刊》,并被多家散文选本选中。丘峰7月23日15:31于上海 
回复 巫逖 2012-7-23 15:53
向丘锋教授致敬!!!
回复 0灵儿猪0 2012-7-23 15:57
: 小猪,注意文学创作是可以虚构的,但也有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或他人的故事,再加上自己当时的情境、情感来创造。这里主要回叙当年大学时的苦难与甜蜜的心路历程, ...
开个玩笑,别介意。那个年代的苦,我其实还是懂一点点的。偷偷告诉您,我奶奶是红卫兵,我爷爷在大学的时候肚子饿闹过。。
回复 0灵儿猪0 2012-7-23 16:02
: 小猪,注意文学创作是可以虚构的,但也有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或他人的故事,再加上自己当时的情境、情感来创造。这里主要回叙当年大学时的苦难与甜蜜的心路历程, ...
不过,话说回来,我个人感觉,哪怕文学创作的虚构成分居多,都没法逃离现实的影子,有现实感的虚构,才会有血有肉,您说我这话有道理吗?
hidden
flicker 彩虹炫 | flicker 显身卡 | 匿名2012-7-23 16:10
巫逖: 向丘锋教授致敬!!!
巫逖先生:您好!谢谢。小女要到澳洲出差一段时间,不过不是到贵地,而是另外地方。常读到大作,希望彩虹归(不是“彩云归”)。丘峰
hidden
flicker 彩虹炫 | flicker 显身卡 | 匿名2012-7-23 16:18
0灵儿猪0: 不过,话说回来,我个人感觉,哪怕文学创作的虚构成分居多,都没法逃离现实的影子,有现实感的虚构,才会有血有肉,您说我这话有道理吗?
当然有道理啊。文学来源于生活,生活酿出苦涩与甜蜜;感情出自心灵,心灵爆发灵感,灵感的博动,流淌于笔端,就会产生文学作品。鲁迅云:“敢遣春温上笔端。”从灵感中遣上笔端者,即为诗为文也。对不起,我在谈文艺学理论了。 丘峰2012年7月23日16:12于上海 
回复 0灵儿猪0 2012-7-23 16:27
: 当然有道理啊。文学来源于生活,生活酿出苦涩与甜蜜;感情出自心灵,心灵爆发灵感,灵感的博动,流淌于笔端,就会产生文学作品。鲁迅云:“敢遣春温上笔端。”从 ...
不止文学,其他的艺术也都源于生活。感谢老师的悉心教诲
回复 巫逖 2012-7-23 17:59
匿名: 巫逖先生:您好!谢谢。小女要到澳洲出差一段时间,不过不是到贵地,而是另外地方。常读到大作,希望彩虹归(不是“彩云归”)。丘峰
欢迎访问澳洲,祝公干成功.方便的话可以电话联络.
回复 流浪者之歌 2012-7-24 13:33
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湖歌舞几时休
回复 Aniu 2012-7-24 18:18
好文慢品~~~谢谢!
回复 温柔的悲伤 2012-9-28 19:01
那次我们一起坐棚车回上海也纯属偶合【偶然的巧合?又或者简短的用偶然,用巧合,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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