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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进执法车继续殴打”
冯永贵来自安徽阜南,今年48岁,他有辆电动三轮车。“我之前确实是搞过非法载客的生意,但自从今年交通部门严查开始,便再也没有非法载过客”,冯永贵一再向记者保证,他目前仅仅是一家工厂的保安。冯永贵的安徽老乡也向记者保证“他现在确实是名保安”。但至于在哪家工厂上班,冯永贵以及老乡都没有细说。
冯永贵说,4月26日上午10点,他驾驶三轮摩托车带儿子到厚街桥头的社区门诊部打预防针。一同随行的还有妻子。到达医院后,妻儿先行下了车进去排队,而他则打算找个空位将三轮车停好。“就当我在找停车位时,恰好遇到了厚街交通分局执法大队查车”,冯永贵说,执法队员挡住他的三轮摩托车,要拖走他的车。
冯永贵说,他向执法队员解释“我是送儿子来打针的”,但执法队员不听解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三轮车上拖了下来。冯永贵说,他在地上大喊大叫,很快就被几名执法人员抬进了一辆执法车里。“在车里,执法人员用铁棍插我的手和腿部。又有名执法人员连续两脚踢到我嘴上,当时我的4颗牙齿就掉了下来”。
一个月过去仍没有说法
冯永贵说,等到达厚街交警大队大门口时,执法人员将其拖下车,他躺在地上满脸都是血。执法队员这才将他送去了厚街医院。记者昨日看到冯永贵提供的医院诊断书上说,伤者除了4颗牙齿被打落外,手、腿、腰、背部等多处淤血。冯永贵说,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花了三千多。“交通分局交完这笔医药费之后,再也不管我了,我也只得出了院”,冯永贵说,后期的治疗费,对方一分没给。
此外,冯永贵还认为,执法队员打伤了人,除了支付治疗费之外,还要给予他部分赔偿及精神损失费。“即便是非法载客的话,执法队都不应该打人”,冯永贵的老乡说。冯永贵说,事后这一个月内,他以及家属多次去到厚街交通分局、厚街信访办,甚至是东莞市信访办,结果都是相互之间推来推去,至今没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