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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太阳出来了,一缕缕光芒透进窗;我搬了张凳子坐在阳台上,驱散周身寒意。
十一点九,我准备骑车过去吃饭,可是摩托怎么也打不着火;推去熟人那维修才知道,原来前天晚上换的是旧零件,残得不行;天杀的,那老板竟敢来坑我!没办法,只好又换过一个。修好后已接近十二点半,饿得慌~
下午老爸带上我一起,趁着这悠闲的假日去雁洋游览一番。途中佳斌有打过电话来,邀我待会去梅州中学活动现场担任嘉宾。呵,不好意思咯,下次吧。
驱弛在宽阔平坦的道路上,两旁青山绿水,风景优美。此行的主要行程是参观叶剑英纪念园,我和老爸进去后拍了大量照片,浏览了许多文物,还顺带观察了附近的山川地形。
不禁感慨:叶帅的丰功伟绩激励着我们后辈要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不懈奋斗!
日落西山,彩霞飞舞;伴着夕阳的余晖,我们起程返航;夜幕渐落的郊外,有种别致的情调。
朋友伟科几个月前就一直相邀,过去担任他们的活动嘉宾。哎,实在是盛情难拒,如果找理由推辞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吃过晚饭,顶着寒风冷夜过去,终于巷陌深处找到了嘉大师范分院,也就是小暖姐所在的学校。整场晚会气氛热闹;工作、表演人员到位,服装、道具齐全,全场座无虚席,看来他们学校还是挺重视社团活动的。我坐在第一排,还好有小胖陪我,要不就无聊了。几个节目还可以,人才也不少;而且对我招待热情。散场后,科伟还送了我一些小礼物留作纪念,感谢。
骑车回去的路上,我听不见四周繁华的喧嚣;那刺骨寒风一直吹进心里,模糊地收到消息,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又不敢直接打过去询问,万千滋味在心头。
展姐,你现在怎样了?
噩耗!要我怎么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电话那头,二姐已泣不成声;痛,那股剧烈的痛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一瞬间被狠狠刺穿;被刺穿,陷入黑暗极端深渊······
假装着坚强,眼泪淌在成熟的面庞上透明了痕迹。不安,哪还有什么心思学习,叮嘱了千万,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
好冷,窗外的风好冷,晚修开始后的一个小时;捱不住,我想回家,我要回家;不想在班里独自难受。
什么是人生?什么是命运?只知道现在的灵魂在彷徨······
睡前碎碎念叨:展姐,托梦给我吧;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来替你完成!
心寒,要我用什么表情待在班上。
老师讲课,我听不进去;坐在最后一排,听着自己的呼吸在发呆。暂且让我消沉。
人生是什么?悲欢离合,旦夕祸福;这些我听多了,听腻了!
虽然认识展姐不到两三年,可大我两三岁的她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年轻的火炬还没有燃完,就猝不急防地被倾盆大雨覆灭;计划的以后,要如何去实现?对我的那些好,又要怎么去报答?痛惜,剩下我们无力地痛惜。
世事无常,道理总归道理;切身体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不由地有些悲观,精神似尘埃游荡。
深深地忏悔,内心矛盾不安。
我无法去改变什么,无法为逝去的亲友做些什么。惭愧,我的生活依旧;太阳东升西落,大地昼夜更替;还是那座学校,那条街,那个家。
煎熬的灵魂脱离不了世俗的生活,阴沉的自己卸不下微笑的面具。明白消极不利,于是倘装平静;如波澜不起的水面,底下却暗流汹涌···
凄寂的黑夜难以被理解。我开始害怕面对着镜子,害怕太晚入睡,害怕回忆往事;甚至于害怕此刻的自言自语。
放下笔,双手撑着脑袋凝视远方,目光定格在那忽明忽暗的北极星···
烦躁,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什么都静不下心,仿佛一切都了失去意义。朋友说我总在无病呻吟,踏步不前。冷冷地笑了笑:“子非我,安知我。”可,感觉自己确实在挣扎中堕落,茫然了眼前。
割舍不了展姐,无奈于命运残酷。
犹记得;在我目前成长历程中最失意,最无助,最孤独的时候;想过死,想过要解脱,想过要从楼上跳下去;两天三夜没有合眼入睡,精神接近崩溃。
是展姐,陪我走过了人生的低谷;听我倾诉,为我开导。
我们一起逛街,一起看电视到深夜,一起去郊游,去丙村,去雁洋,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充实的日子驱散了空虚的阴霾。“啊~啊~啊~看开点,其实人生只是个享受的过程!”开着速度接近极限的机车我竭力呼喊,泪水早已飙逝在风里。
而如今,物是人非;哀绪压抑在心里,空有一腔悲愤。
人生是一个定额的容器;我们总在不断地得到和失去一些东西,得到的注定会失去,失去的再也找不回来···
随着展姐的离去,我想到了阿父、阿婆,想到了外公;想到了老家那破旧的祖屋,想到了外婆家门前那清澈的小河···
一曲萨克斯的惆怅,男儿泪静静地淌。
豁然;生活还要继续,用心地享受未来的每一天是对过去最好的交代。
抬头仰望,阳光是多么刺眼;振作起来,好么!还有很多要忙的,还有很多要去追求和奋斗的!衷心哀悼和追忆之后,要祝福展姐在那个世界的美好。从今往后,我都希望带者愉悦的心情想起,曾有个对我很好的表姐。
逝着已经安息,我们都要坚强!
中大的自主招生,我会努力去尝试。
决赛,景亦、良芮、臻然;你们都很棒!!!老大,你能来现场,我很高兴。还有,要感谢许多朋友们的帮忙与协助,要感谢很多人对我迎面的称呼。
是,我存在,我真真实实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