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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你是另一个我。请对我好一些。这么多年我就象一个孤鬼游魂,到处飘荡。我不敢说我需要关怀,需要感情,我只会说,请带我飞。到最单纯的快乐里去。我生下来,应该是不能够承担生命的重荷的。 ■真遗憾,我从来没有疯狂地爱过一个人。我的方式是消耗,是多么冷的方式。我是毫无遮拦的。不知道如何躲避。也不会索要。这不是我的能力所在,我的能力在于静静等待消耗和死亡。 ■我们的手轻轻握在一起。难道已经尽释前嫌?拥抱对方,亲爱对方,怜惜对方,怀着愧疚,舍不得离开对方,难道真的是这样的吗? ■很多年前,我就在计算生命本身。我觉得,即便当时立即和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也是时间不够。而我终于把所有的时间都失去了,反而,坦然了许多。反而,不再担心时间的问题。因为我们是朝生暮死的,我不再有奢求。王小波说,爱你如同爱生命。我无法打这样的比喻,因为我也不爱生命。 ■我的一生毫无转机,可惜了那一场痴心妄想。那一出,风流宛转的戏文。 ■这是我的难题,如何在经年的沉默之后,在肉体衰老、容颜枯槁之前,要如何克制经久的痛苦和悲伤,如何严格地去掉青春期里假想、夸张、浪漫的成分,才能尽可能诚实地面对自己,以及业已失去的花一样的年华。 ■当所有的卑琐和尴尬已被遗忘,让我们再次提升事情之外的神圣性,那是我们永恒的忧伤的母题啊—— “我的良人,你甚美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