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你写的东西太假太无厘头了。好像也是。翻看自己往年写下的恶搞文字,字里行间透露出很明显的夸张成份。这也是我惯常使用的一种修辞手法。我本身就喜欢一些能给我在整个阅读过程中带来愉悦心情的文章。有此阅读趣味,自然而然也就影响了我的文字取向。
我一直以为,咱们这个民族严重缺乏娱乐精神,严肃是整个社会的正常表情,人的言行举止被死死的框在一个狭窄的围范内,只要稍微有些出位异众便会为大多数人所不齿。如某男背挂一广告牌于大街上招摇过市,路人纷纷以诧目射之,有的甚至以“神经病”骂之。我们之所以会觉得奇怪甚至不可思议,就是因为这个社会太严肃了,说到底,就是我们都受所谓的传统道德桎梏。
其实我只想表明自己的处世态度,这往往会对我的文字取向产生影响。本身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就已经够累的了,难得有那个闲情静下来看文读书,我想有不少人并不在乎能从书中求得多少知识,反而希望能从书林文海中找些快乐,以此放松心情,就像看一部搞笑的电影。
所以,尽管我的文字粗糙甚至病句不少,但从开始写文章起,我就努力想写出能带给人开心快乐的文字。而对于那些无病呻吟或小情小调的文字我是尽量避开。我总觉得这种文字更“虚”更“假”,过于矫情和空洞。此类作者喜欢将自己的处境悲惨化,或者是自己的生活品味高雅化;泪水雨水挟孤独,红酒咖啡加玫瑰都是他们乐此不疲的惯常的意淫手段。
但夸张并不等同于造假。它不是凭空捏造,而是在有一定的事实基础上进行夸大。曾经在一篇文章中敲下这么一段话:“虽然想起来有些龌龊,但我还是要坦白地说,据鄙人长时间拿着望眼镜站在自家阳台上,偷偷对她人品的认真观察,总结到:在她那里,即便你是初来乍到的过客,她都会笑容可掬地主动上前热情欢迎你,完全将你当自家人看待。”这是有事实根据的。并不是说我真的就拿起望眼镜对她进行“偷窥”,而是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给我的印象便是热情大方。这样的例子出现的次数多了,也就让人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
我喜爱的一个女专栏作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称,“能写得快乐的,就绝不写得悲悲凄凄的。”我心有戚戚焉。论写作态度以及对文字的追求,我与她可谓是“一路”的。